归零（华贤虐）
何九华还是如从前一般，隔两三天来一次，每一次都是重复着那些羞耻的房事。只是秦霄贤不再像从前那般挣扎，甚至是积极的配合他。
何九华的内心深处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上的感情油然而生。他从不会对某一具躯体产生如此这般的欲望和依恋之情，也不曾对谁像对秦霄贤那般。
“先生.....先生。”
辫儿的声音传来，何九华这才回过神来，
“什么事？”何九华揉了揉眉心，问道。
“您之前说的事已经准备妥当了。”辫儿低着头回道，何九华听后点点头，“把秦霄贤带过来吧。”
秦霄贤被带进了一家KTV。
当他被带进KTV尽头的那间包房时，他着实被吓到了，那不大的屋子里挤满了人，这些人个头高矮不一，男女不一，老少不一.......
最小的大抵也不过是八九岁的孩子，那孩子瘦的就如一具活骷髅，眼睛里早没了神色，他从桌上的袋子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，熟练的吸食着，秦霄贤的拳头不禁攥紧，面上却依旧是淡然的表情。
秦霄贤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一双手拽住，低头去看才发现一个中年女人俯在他脚边，面色苍白且痛苦，她嘴里含糊不清，但大概是在向他要毒品。
秦霄贤侧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何九华，
他没说话，只是盯着他。
又是.......考验吗。
秦霄贤心里想着，只得狠下心来一脚将这女人踹了老远，那女人倒也坚持，又颤颤巍巍的向他爬去，披头散发的，再加上这房间里昏暗的灯光，倒真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场景。
秦霄贤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根装着毒品的针管，俯下身去，一手挑起了那女人的下巴，
“想要是吗？”
那女人的眼神迷离涣散，但也不忘点头。
“好啊，那你求我。”
.......
何九华就这样站在一旁，见证了全程。
他听见他说“求我”，他看见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决绝与冷酷，那第一次见面时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神早已在他眼中消失殆尽。
他看见那女人跪在地上求他，他看见他一点点将那针管中的液体注射进那女人的身体里。
明明是他安排的这一切。
是他让辫儿将秦霄贤带来，是他让那女人去纠缠秦霄贤，也是他想看看秦霄贤到底会做何反应。
他不得不承认，在没看到这一幕之前，他的确想看秦霄贤出糗的画面，他想看他无助的眼神，想看他明知不行却又不得已去做的为难。
可现在看来，他没能如愿以偿，但却也得偿所愿。
这个他一度想要玷污的男孩，如今真的成了与他一样的人。
可为什么，他并不像想象中那般痛快呢。
回去时，秦霄贤和何九华坐在同一辆车上，何九华用余光去看，只看见身旁的男孩整个人靠在椅背上，眼睛闭着，睫毛还在微微的颤动。外面随着车子的移动闪过的街灯忽明忽暗的照在他脸上，这面前人眼见着下颚的轮廓渐渐分明，已经比第一次见时消瘦了许多。
“辫儿。”正在开车的辫儿听见何九华的声音看了看后视镜应了一声。
“先生您说。”
“......”
“从明天开始，别再给他提供毒品了。”
“这.....可他的毒瘾犯了怎么办。”
“.......明日你去找孟医生开些戒断药物。”
“戒断？”
“嗯。”
辫儿有些惊讶，他只见过他家先生在别人身上用毒，却从没见过他让谁戒毒，更何况是让自己的私人医生开药来协助他戒毒。
“........”
“先生。”
“嗯？”
“您有没有觉得，您对他，和对别人都不太一样？”
何九华听了，侧头看了看身旁的人，他的脑袋靠在车窗上，刘海柔软的耷拉在额前，温顺，也让人情不自禁。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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